不能再考虑江册了。

只能是对席单,只能是对席单不公平。

昶煦无法想象如果是席单的前女友因为各种缘由找上他,她会不会有这么好的脾气容忍。

又闷闷不乐两天后,昶煦还是拨通了魏澜的电话。

也许她该和江册做个了结,这样才对席单公平。

接到昶煦电话的魏澜自然是喜不胜收,当听见昶煦跟她要江册住院医院后,更是激动无比。

“你在店里吗?我现在开车去接你。”

从前的昶煦以为,她再也不会见江册。

从前的昶煦以为,她再也不会见魏澜。

从前的昶煦以为,她再也不会回云鹤。

可是,现在的昶煦却因为电话那头魏澜无法掩饰的喜悦而放下了江册放弃她的这个心结。

因为她现在所快乐的一切都源自席单。

如果没有江册的放弃,她和席单不会那么幸福。

推开那扇白到令人恐惧的病房门,昶煦听见一个陌生而熟悉的声音——

“我说了,我不会接受他的肾|源。”

陌生是因为他话音里的冷漠和无情,这让昶煦莫名想起初遇的席单,也是这般冷若冰霜。

有时候她甚至会想,如果当初席单对她的态度并没有那般拒人千里之外,她会不会更坚定的去爱他?

“是昶煦。”魏澜小力的推了昶煦一把,然后迅速地关上病房门,留他们两人说话。

昶煦因为惯性往下走了一步,高跟鞋踩着地板发出沉闷的声响。

听见昶煦两个字,江册条件反射的拉开床帘。

四目相对。

在静悄悄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