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魏澜短信时,昶煦刚忙完一个小高峰。
短信里,魏澜再一次向她表达了谢意,同时告诉她江册的手术很成功。
昶煦盯着屏幕上的短信大概两分钟的样子,还是选择无情删除,然后将魏澜的电话拉黑。
她和江册,算是彻底结束了。
大概是看见她又皱起了两条精致的秀眉,丁兆再次上前关心她:“你和席总还没和好啊?”
席单?
昶煦一个恍神,突然意识到席单已经有整整一周没来店里了,而且——
这段时间他都很晚回家。
“你俩因为什么闹别扭啊?”
昶煦摇头:“我们没有闹别扭。”
“那他那么多天没来店里?”丁兆的猜测也是有根据的,“换了以前,他第一天不来,第二天也该来了,而且没听说他出差啊。”
确实——
很异常。
是夜。
昶煦视线再次落在客厅的壁钟上,已经凌晨了,席单还没回家。
她忍不住皱起眉拨通了他的电话,但接电话的却不是席单,而是任函。
“太太,席总还在开会。”
“可是已经凌晨了。”
“前段时间因为筹备婚礼席总已经落下了很多工作,最近可能要忙一段时间。”
“那你让他结束了给我电话,我等他。”
听见这句话,任函下意识看了眼脸色阴沉的席单,见他手一抬,任函立马说:“太太您稍等一下,席总的会好像结束了。”
“阿煦。”
从他的声音昶煦听见了疲惫,令她一时间无法质问他为什么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