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是这样的。
昶煦压下复杂的眼睫,努力地去释怀席单曾因为这个而想要跟她结婚,努力的让自己不要去钻牛角尖。
可是——
她越努力心脏就越像是被油煎那般难受的厉害。
是理智和感性在打架。
两天的郁郁寡欢后,昶煦坐上了回国的航班。
和来时的心情不同,此时的她不只是疲倦,更多的是在调整自己的心境。
面对席单的讨好和关心,她总是避之不及,生怕一个没有控制好就说出了不该说的话,问出了不该问的问题。
对于昶煦的回避,席单一如既往的给予了包容。
偏偏是这个无底线的包容令昶煦爆发了。
“我们谈谈吧。”
似乎面对感情,她永远都没有办法让界限变得模糊,让身份变得不明确,甚至让结婚这件事情变的不够单纯。
“先说去温哥华之前你好几天躲我的原因吧。”
她总是这样,喜欢用冷硬的姿态质问。
只是这次席单没有立刻回答她,而是反问她:“那你呢?从品鉴展开始躲我的原因。”
“我先问的。”昶煦强势。
席单漆沉的眼睛看着她,在组织回答她的语句,可昶煦却不给他任何时间,再次开口逼问:“是你不确定对我的感情还是你不确定我对你的感情?”
问出口那瞬,昶煦就后悔。
因为她知道那是一个不仅无聊还白痴的问题。
可万万没有想到,席单却回答了:“你对我的。”
四个字,他那样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