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什么都没有。
看来真的是她太无聊了。
转身往外走的时候不小心碰倒了一件西服,昶煦弯腰捡起,发现这件西服的款式比较老旧,不太像是平时席单会穿的。
多看几眼又觉得很眼熟,最后她终于记起关于这件西服的记忆,是在温哥华翻旧相册的时候见过,似乎是席单父亲穿着的那件。
尽管昶煦不知道为什么这件西服会在这里,还是把它挂回原处,刚抬脚,又折了回来,然后捏住西服口袋冒出来的一个纸片角,抽出一看,发现是张照片——
照片里的小女孩穿着褪色的碎花裙和一双补了又补还不太合脚的凉鞋,头上永远是那两条小辫子。
和江册那张不同的是,这张是她坐在书屋的地板上看连环画的姿势。
仔细看,可以发现在她身后是伏案练字的先生。
是席单调查她的时候得来的照片还是这张照片本来就是他拍的?
当所有时间点都开始清晰明朗的时候,昶煦发现原来她从一开始就认错了人。
原来那个人不是江册。
原来从很久很久的开始席单就找到了她。
“我听说你去了趟云鹤。”
“嗯。”
“去做什么?”
“想找一个人。”
“先生说,他去了一个我永远去不了的地方,所以我应该去一个让他能找到我的地方,然后,等他来找我。”
“如果,他不来找你呢?”
记忆是那样鲜明,刻在脑海,像是珊瑚缠上了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