昶煦眨了眨眼,尽量让自己显得讲道理一些:“虽然我知道和你没有太多关系,可我就是不想看见你这张脸。”
她总是这样,固执的让人觉得过分可爱。
面对昶煦的坦诚,席单抬手揉了揉她发端,安慰她:“那就不看。”
昶煦笑了,眉眼全挤在了一起,她甚至快要忘记为了什么要跟他置两天气,尽管很幼稚,席单却告诉她,她是对的。
回家的路上,昶煦和席单讲了关于那个车主的事,她一副言之凿凿:“肯定是对你有意思。”
席单并不否认,甚至比昶煦更早发现这件事情。
“原来你早就知道了?”
“她总是把车停在我的车位,我交代任函去找物业处理,她还是停在我的车位。”
“然后呢?”
“我就报警了。”
这就让昶煦困惑了:“既然你报警了,她应该不会再停你车位才对。”
在这一点上,他们持相同观点:“所以你跟我说她又把车停在我的车位上,我很无解。”
相对于车主奇葩的做法,席单更喜欢昶煦吃醋。
这让昶煦十分无语:“我以为我吃醋的时候会非常无理取闹。”
“是挺无理取闹的。”在这一点上,席单并不否认。
“那你还孜孜不倦?”
他笑:“你有没有发现你吃起醋来也是非常固执的。”
昶煦将递给他的咖啡拿了回来,故作冷漠地:“不觉得。”
“还真生气了?”席单笑着去拿那杯被她撤回的咖啡,手刚过去就被她一手拍开,盯着被拍红的手背,他眉一挑,赶紧掏出手机拍照,边拍边说,“家暴证据,到手了。”
在婚礼前的那段时间,他似乎经常这样,没事就惹她生气,没事就惹她冷眼,没事就惹她咬牙切齿的喊他全名——
“席单!”
而他总是会带着笑意应她,然后一脸无辜的不置一词。
你发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