昶煦也跟着尴尬笑笑,然后伸手到桌下,去扯席单的衣服,警告他客气一些。
某人偏执的将脸一扭,死活不肯屈服。
这个时候昶煦突然发现,他真的变了。要是换了以前,他一定是妥协妥协再妥协。
菜上以后,alex给昶煦碗里夹菜,昶煦礼貌致谢后拿起桌面的筷子,还来不及动手,碗里的菜就被席单原封不动的夹回alex碗里。
席单:“她只能吃我夹的菜。”
昶煦:“……”
alex:“……”
席单的幼稚持续了整整两个星期,也就是alex在中国的这段时间。
alex离开中国后,他就恢复如常了。
昶煦问他:“你对alex有什么意见吗?”
“我对他个人没什么意见。”席单捧住她的脸,沉漆的双眼锁住她的目光,“但我对每一个试图靠近你的男人都有意见。”
“噢,原来是席先生吃醋啊。”
“嗯,席先生吃醋了,席夫人你准备怎么哄我呢?”
昶煦俏皮的转了下眼,然后用额头去蹭他的下巴:“这样哄好不好?”
“不好。”
“嗯?”昶煦抬头,茫然的看着她。
是黄昏映在她古典雅致的脸上。
席单隔着夕阳吻住她的唇。
他说:“怎么哄都不好,所以阿煦,你得一辈子待在我的身边,慢慢哄我。”
那个因我们相爱而孕育的生命。
似乎才能成为我们相爱的证据。
而这个证据,心脉在跳动。
砰!砰砰!
沉、而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