昶煦点头肯定:“没错,是埃塞。”
“是水洗。”席楠指着咖啡豆上米色的豆衣。
昶煦夸赞她:“不错,很敏锐,学的也快。”
“那过两天是不是该上手冲了?”席楠极其兴奋。
“可以。”
自昶煦给席楠培训手冲以来,家里的吧台就成了他们的教室,席单路过偶尔听一耳朵,偶尔也会发表自己的意见。
有一次,席单说:“一刀流也好,三段也罢,看你心情。”
席楠诧异:“还能这样?”
然后看向昶煦,寻求标准答案。
昶煦笑说:“只要你能掌握这款豆子的风味,冲泡手法看自己。”
于是,席楠陷入了沉思。
席单见状,连忙把昶煦拉回房里。
这时,席渡就会跑上前告诉席楠:“你又被爸爸套路了,他又把妈妈抢走了,姐姐,你能不能不要总是和咖啡钻牛角尖呢?”
“……”
被拉回房间的昶煦急急甩开席单,皱眉瞪他:“我还在给楠楠培训呢。”
席单立刻抱紧她不让走,将头埋在她的胸前,低低一句化解她的怒气:“我也需要你给我培训。”
昶煦伸手去推他,却被人禁锢住双手。
昶煦无奈叹气:“我说席先生,你的手冲咖啡已经到了无人可比的境地了,不用培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