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在他的脸上,落地生花。
沈临安说,“别哭了,我的沈太太。”
说着,抬起手,想为她拭去脸上的泪水。
手伸到半空中,又无力地落下。
他的唇和脸色一样苍白,泛着失落,像是脆弱的水晶。
向菱接住他的手,贴着自己的脸颊,“你终于醒了,我好害怕。”
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
沈临安说:“别怕,菱菱,我在呢。”
向菱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我去叫医生。”
起身,将他的手放进被子里,又替他掖了掖被角,嘱咐道:“你乖乖的。”
被捂的严严实实的沈临安眨巴眨巴眼睛,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才出门,医生就来了。
向菱看着坐在长廊的椅子上的温氏一家人,脸上的笑意顿了顿。
温母起身,帮她推着轮椅。
医生很快就出来了,确认过沈临安没事后,向菱又进去叮嘱沈临安再睡一会。
这才出了病房,对着温母道:“麻烦您,推我回病房,我们谈一谈吧。”
“好。”
回到病房后,温氏一家三口坐在沙发上,温从之坐在最中间,温母坐在他的左边,温尔雅坐在右边。
向菱坐在轮椅山上,正对着他们。
“温文文……”
向菱才开了口,温从之迅速接上:“我们已经将她交给警方了,该受到什么惩罚,我们不会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