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珺扶额,无奈道:“殿下执意如此,我也没有办法。”
怀真好整以暇道:“我知道你们担心什么,我们虽然人少,但可以智取呀!”
“殿下有所不知,”一个中等身材的军士出列,拱手道:“越骑校尉和羽林军曾在北邙山与突厥悍匪殊死搏斗,却只生擒了二人,审讯半日却得到截然不同的供词,一个说特勒3阿史德木措早就带着公主北上回国了。另一却说公主被装在货品中带进了洛阳城……”
怀真笑着打断他,“你们那么多人,竟被耍得团团转?”
那名军士窘迫不已,忙回道:“属下想说的是,贼匪残忍狡猾,您不该以身犯险。”
其他人见状,也纷纷劝说。
谢珺默默用马鞍磊成坐具,邀请怀真坐下,其他人便都围了过来。
怀真也想早点回宫,洗个热水澡,吃饱喝足高床软枕,不比这蚊虫叮咬餐风露宿舒服?但她有苦衷,如果她一个人安然无恙的回去,皇后能放过她才怪。
抱善若有什么三长两短,皇后肯定会算在自己头上,还要给她扣一个勾结外族的罪名。
即便没有这个原因,她也想要施以援手,她们毕竟是亲姐妹,抱善纵使讨人厌,可是罪不至此。
怀真对大家的七嘴八舌充耳不闻,决然道:“我意已决,你们不必再劝。抱善被转移进山了,此刻阿史德木措应该去和那边人马汇合了。”
众人都望向了谢珺,见他微微点了点头,一时间不再多想,转身去准备了。
怀真也起身,望向谢珺,笑盈盈道了声多谢,谢珺无奈地叹了口气,弯腰抱起马鞍低声道:“四周乌漆墨黑,这样无头苍蝇似的,能找到才怪。”
“这不有我嘛,我可以带路。”怀真自告奋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