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不会这样爱,也失去了这样爱的能力。
曾经受到的致命背叛和打击,终其一生都不可能被治愈。
至少我不会背叛他,我会珍视他的感情。她这样想的时候,暗暗松了口气,温柔一笑道:“以后私下里,可以像父皇一样叫我泱泱。”
谢珺喜出望外,一把将她抱住,拼命点头,一叠声地称谢。
他此前应该没抱过别人,所以动作笨拙而生涩,手臂来回换了好几次方位,才找到能将她紧紧搂在胸前的姿势。
怀真难得小鸟依人般偎在他身前,玉臂轻舒,环抱着他的腰,长长吸了口气,嗅到了清新的皂香味,想必是出门前还沐浴过。
可她还未来得及开口,却感到他的身躯微微僵硬,有些惊恐地问道:“闻到什么了?”
怀真笑道:“当然是臭男人的味道呀!”
他也不由得笑了,脸颊贴着她温热的额头亲热的蹭了蹭,渐渐放松下来。
方才差点以为她闻到了他身上的血腥味,在那种地方一呆就是两天两夜,即便从头到脚仔细清洗过,但他还是生怕会有残留。
等到德王登基就好了,他允诺会让他随杨昌去西北抵抗突厥。于其在朝中碌碌无为,不如去沙场上挣军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