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自沉迷之际,两人却因为鼻子狠撞而不得不分开。
她捂着酸痛的鼻子,瞪了他一眼,抱怨道:“这么久了也无长进?”
他深感委屈,又怕她嫌他笨,紧张地搓着手,哑声分辨道:“我在外面并无机会练习,时日久了难免会生疏。泱泱,你再教教我吧。”
想当年,她还是他一手教出来的,如今倒要反过来了。
她方才一直坐着,为了够到他,仰地脖子酸了,拧地腰也疼了,他却只将两手交握在身前,完全不知道该搂她,敢情之前的亲热什么也没学到。
“要手做什么?抱我呀!”她换了个跪姿,抓过他僵直的手臂,合在腰后道。
他乖乖照做,双臂虚虚拢着她纤细婀娜的腰肢,手却不知该往哪里放。
腰以下肯定是不行的,可以贴在背上吧?
他正寻思之际,却感到小腿被人踢了一脚,低头去看,就见怀真的小鹿站在脚前,用前掌刨着他的袍摆,似乎要赶他走。
怀真也看到了,笑得伏倒在他怀中簌簌直抖,“小家伙定然以为你在欺负我。”
她一手犹自攀着他的肩,拧过身去用另一只手拍了拍小鹿的脑袋,柔声哄道:“乖,别闹,不然晚上睡觉要罚站。”
小鹿呜呜叫了两声,脑袋就着她的手掌蹭了蹭,最终不情不愿地退开两步,卧倒在草地上,偏头瞧着两人交颈缠绵。
反复练习了数次后,怀真心跳如鼓浑身酥软,实在有些累了,也怕再吻下去会出事,便就此终止,伏在他肩上娇喘吁吁道:“这样够热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