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忙转过身来,胸膛剧烈起伏着,忽然一把攥住了她的手,像是终于鼓起了勇气一般,哑声道:“殿下,恕臣冒犯了。”
然后,他便做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引着她的手一把按在了玉带下方。
“唔……”怀真不由得倒吸了口气,像抓了只烫手山芋般,瞪圆了眼睛说不出话来。
四目相对,他竟未做半点退缩,死死按着她那游鱼般想要挣脱的手,面颊通红气息咻咻,紧张地问道:“能证明吗?”
怀真忙不迭点头,眼泪汪汪道:“能、能证明,你先放开我。”
他一点点松开了手指,她急忙缩回了手,连爬带滚逃开了两丈远,像是受了极大地刺激般,抱着肩膀说不出话来。
谢珺也冷静了下来,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他也不知道为何突然做出这样骇人听闻的举动。
他膝行过去,硬着头皮道歉,“泱泱,你别生气,刚才是我一时冲动,我太下作了,对不起。”
她摇了摇头,泪光莹然地望着他道:“我没生气。”
“那你为何哭?”他不解地问。
“我是喜极而泣,”她抽了抽鼻子,感慨道:“你不是一根木头,还算有救。”
说话间,眼泪却落了下来。他方才的轻狂举动,差点让她以为是前世那人回来了。
谢珺从怀中摸出帕子帮她拭泪,拥住她道:“泱泱,我在你面前一点儿脸面都没有了,以后可怎么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