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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是妒忌也好,嘲讽也罢,最终谢珺一跃成为驸马都尉。
起初萧夫人极力反对,数次去长秋宫觐见皇后,想求皇后收回成命。但她越是反对,皇后便越是强硬,最终以威权相压,她便再不敢发声。
成婚前几年,谢珺为了摆脱流言整日里疲于奔命,但结果总是不尽如意。
他常年在外征战,面目黧黑胡子拉碴,和寻常军将别无二致。他再次重视仪容和修饰,应该是第三年还是第四年了。
但是两人之间更多的是惺惺相惜,怀真并无心思也无意趣去关注驸马过人的相貌,更不可能生出别样念头。
即便偶尔同车,也绝不可能有今日这般旖旎的情景。
怀真见他的呼吸愈发紊乱,额头和鼻翼不知何时渗出了一层细汗,忍不住继续调侃,“男女之间的乐趣不过如此,为何不能顺其自然?我都不介意,你为何如此固执?”
听到她这般露骨的话,他惊地肝儿颤,转过头愣愣地望着她。
怀真得意地晃了晃脚丫,眨着眼睛道:“三郎不想体验一下吗?”
他咬着湿红的下唇,眸中满是欲色,挣扎了一番,哑声道:“还是等婚后吧!泱泱,你就别诱惑我了。”
怀真败下阵来,沮丧道:“我给过你两次机会,你都拒绝了。再这样下去,等新婚夜你还是得摸不着头脑。”
他依旧不为所动,但鬓发濡湿,耳后的汗滴也洇晕了素纱中单的领子。
怀真拿出帕子,俯身过去帮他擦拭,他脸颊上的肌肤热得烫手。
当她的手指触到他时,他便会禁不住轻颤,却把眼睛紧紧闭着不去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