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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晄吓得一个哆嗦,忙一把按住他的手道:“不、就不用掂量了。”

怀真额上冒出了冷汗,不敢想象他俩前两日怎么熬过来的。

又沉默了片刻,李晄忍不住问道:“戴着一块石头不累吗?时间长了会不会难受?”

“不累,也不会难受,还有镇痛安神的功效。殿下若是喜欢,改天我让人去金城郡问问,看看还能不能再……”他立刻热情地张罗。

“这倒不用,我就随口问问。而且,真有的话,我也用不着啊!”李晄嘴上客客气气,却忍不住腹谤心诽,暗骂他在自己的傻妹妹面前装模作样。

怀真果然大受感动,甚至不满地瞪了一眼李晄,觉得他故意戳人痛处,老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李晄回蹬了她一眼,干脆中途休息后再未回来,跑去跟羽林卫一起骑马,将他的宽敞舒适的驷马轩车让给了他们。

怀真犹自纳闷,趴在窗口张望了半天,嘀咕道:“他让我来陪他的,怎么自己反倒跑了?”

谢珺意味深长地望着她,含笑不语。

怀真坐了回来,问道:“你们又没有什么话说,为何你还天天找他叙旧?”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诚意和决心。俗话说长兄如父,韩王殿下虽不是你的长兄,却是你唯一能倚靠的兄弟,我当然得表现的热情一点,这样他才会对我们的事情上心。”他解释道。

怀真正想说不用多此一举,他早就答应了,可一想到李晄再三叮咛地要矜持,不要表现地太急切,这才生生顿住。

“你比他年长好几岁,那我们若是成婚了,你们之间的称呼可是个问题。”她皱着眉道。

“我们鸠占鹊巢,难得有个私下相处的机会,你也不同我亲热一下,就讨论这些吗?”他满脸不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