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不想,我让你做你能做吗?”她两手交握在他颈后,直起身来,笑嘻嘻地瞧着他道。
他和别人辩论时,从来思路清晰口齿伶俐,鲜少有过败绩,可是在她面前脑子就像锈住了一般,根本无法正常思考,被她一通抢白,早就憋红了脸,长叹了口气,讪讪道:“是,我想。”
她像打了胜仗一般开心,摸了摸他有些烫手的耳根,“这才对嘛,口是心非不好,心里想什么就要说什么。”
他闷声道:“是,为夫受教了。”
她想起来一件事,立刻收起嬉皮笑脸,转为正色道:“你昨晚说的药……是真的吗?”
她当然是相信他的,可也知道男人在那种时候是毫无原则的,万一随口扯谎,也不是不可能。
他走至窗前落座,依旧将她抱在怀里,点头道:“千真万确,我已经连服了两个多月,现在就是鬼神也救不回来了。泱泱,你可别轻易改主意啊,不然你就把我害惨了。”
“两个多月?”怀真想到两个月前他还被围困在雕阴城外呢,纳闷道:“你边打仗还能记着这事?”
“这么重要的事岂能忘了?又不是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在打仗,何况,要是每一场都要我冲锋陷阵,十个我都没了。你出行还带着御厨呢,我就不能带个医官吗?”她语气中的怀疑让他很是不满,没好气道。
怀真只得讪讪道歉,捧着他的脸亲了亲,柔声哄道:“好啦,我就随口一问嘛,不要生气。”
他别过脸哼了一声,“你怀疑我。”
“我哪有……再说了,这慎重一点有什么不对?万一你的药有什么问题,我现在补上还来得及呀!非得等我怀上了,再去堕胎吗?”她越说越动容,渐渐有失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