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洞房花烛夜之后,一切禁忌被打破,他便再也难以约束心底压抑翻腾着的欲念。
“不说正事了,”她抬头望着夜空,沉吟道:“我就想听你说话,说什么都行,不如我来考考你?”
她的手臂搁在他肩上,广袖下滑,腕间柔腻温软的肌肤贴着他的侧颈,他心绪纷乱,很难聚精会神应对,可又不愿扫她兴,只得勉力打起精神道:“考什么?”
怀真的手指摩挲着他的下巴,娇声道:“不考诗文辞赋,就考兵法韬略吧!也不用你费心应对,只需背给我听即可。”
他读过最多的书便是兵书,心下顿时有了底,忙问道:“哪一篇?”
“《三略》吧,”怀真想了想道:“我来起个头,上略:夫主将之法,务揽英雄之心,赏禄有功,通志于众。故与众同好,靡不成;与众同恶,靡不倾。1”
他立刻接口道:“治国安家,得人也;亡国破家,失人也。含气之类,咸愿得其志……”
怀真听得满面陶醉,手指从他下巴徐徐而下,有一搭没一搭地点在滑动震颤的喉结上。
他背得很认真,她也玩得很开心,柔荑拨开三重衣领,顺着锁骨一点点往下攀爬。
“故能图制无疆,扶成天威,匡正八极,密定九夷……嘶,别掐……”他隔着衣衫,一把按住了胸前作乱的小手。
“我只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她笑得很无辜而天真。
他恍然惊觉,原来揽在她腰间的右手,不知何时已经换了位置,正做着她此刻对他所做的事。
“舒服吗?”她笑盈盈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