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睡?”他将花瓶放在榻前小几上,走过来俯身捧起她的脸亲了亲。
怀真有些惊奇,道:“你刚从外边回来,为何身上一点儿都不冷?”
“我在火炉前坐了会儿才进来的呀,不然满身寒气,把你给激出病来了怎么办?”他笑着蹲下身,去嗅她手上馥郁的香气,好奇道:“晚上睡觉还要擦粉吗?”
“飞鸾说我的手变糙了,要保养,是不是啊?”怀真委屈巴巴道。
谢珺不由得失笑,将她纤柔的手掌贴在脸颊上道:“香香软软的,和从以前一样。”
怀真抱怨道:“你这脸风吹日晒,粗硬的和墙皮一样,能感觉得出来才怪呢!”
说着按了按他腮边的疙瘩,问道:“还难受吗?”
他吸了口气,道:“在外边不觉得,一进到暖和的地方就痒。”
“明天再擦两次药,慢慢就好了。”怀真嘱咐道。
他点了点头,起身去宽衣,怀真忙往里头挪了挪,抓过一只枕头摆好,这才重又缩回了被窝。
等了好一会儿才见他换好寝衣过来了,纳闷道:“怎么这么久?”
他笑而不语,钻进被窝搂住了她,将自己的枕头堆到一边,挤过去和她共枕一个。
“刚才想了想,我身上皮糙肉厚,也就只有一处还嫩生着,”他在被窝里悄悄捉住了她的手,柔声道:“你摸一摸,我定能感觉出来你的手有没有变糙。”
怀真不由口干舌燥心跳如狂,红着脸啐道:“登徒子……”可是拗不过他的手劲,还是被引了过去。
“咦,”她不禁纳闷道:“这么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