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渐渐放下心来,想着以他那样稳妥的性子,定然也做不出什么过激的事,顶多就是隔靴搔痒解解馋,而她也正好心痒,乐得配合……
良久之后,她却发现事情和自己所想的有出入。
他的确有分寸,没有解她的袍服,只解了自己的袴子,也未对她做出什么荒唐事,只在最后关头借用了她的手和帕子。
仅此而已,却足以令人火冒三丈。
“你把我当什么?”她牙齿咬得咯咯响。
他伏在她颈侧,半张着因情潮涌动而湿红的唇,努力平复着急促的呼吸,见她动了气,忙翻了个身拥她入怀,觍着脸哑声道:“小祖宗!”
怀真忍俊不禁,在他酡红的面颊上拧了一把,啐道:“你对着祖宗自读?”
“你就饶了我吧,可别抓着不放了。”他清了清嗓子,附在她耳畔低笑道,“刚才摸了你的纤纤玉足,实在有些把持不住,若不自行出一出精,怕是得按着你在此野合。”
“你……你祖宗脚冷。”怀真臊地说不出话,好半天憋出来一句。
“真是该死,我竟把这事给忘了。”他懊悔不已,忙坐起身系好袴子,然后侍候她着袜穿靴,“左边还是先别穿,休养两天再说。哎,泱泱,”他一边整理着她的裤脚,不忘抬头瞧着她赞道:“你怎么哪儿都生的这么美?”
怀真知道他的心思又跑歪了,便别过头去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