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年纪?相貌如何?气度如何?可有妻室?”怀真噼里啪啦丢出了一堆奇奇怪怪的问题。
谢珺有些傻眼,满腹狐疑地望着她,提醒道:“泱泱,你如今可是有夫之妇,不要对其他男人那么感兴趣。”
‘要自重’三个字在舌尖滑了一下,最终还是被他吞了下去。
“你又来了?我难道不知道自己是有夫之妇?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就是想了解一下对手。”怀真义正辞严道。
“反正你不对劲,”谢珺翻了个白眼道:“你问的这些没有一样有用的。”
“你说不说?”怀真威胁道:“你要是不说的话,等开春了我亲自去瞧。”
“不至于吧?”谢珺纳闷道:“你怎么对他感兴趣?好了我说,除了比我多一只眼睛,并无特殊之处。”
怀真忍俊不禁,锤了把车壁道:“你这说的不是废话吗?”
“人与人之间相交,坦诚最为重要,尤其是夫妻之间,无论大小事宜,切不可故意欺瞒,让对方生疑。”他摆出一副老学究的样子开始说教……
怀真听得脑壳疼,只得如实道:“听说他是我姑姑的旧情人,所以就想打听一下,没别的意思。”
谢珺思忖了一番,这才恍然大悟,“早说不就行了?”他想了想道:“年约四旬,相貌堂堂,器宇不凡,听说早年间弃笔从戎,因此身上颇有几分书卷气。至于妻室,我没留意过,你若是想知道,我让人打听一下——”他顿了一下,有些犯难道:“打听这个有点奇怪吧?万一他尚未婚配吧,还以为我想做媒呢!”
“就你想得多。”怀真没好气道。
谢珺拿起她的右手,翻开层层衣袖,手指细细地抚触检视着,眼中流露出痛楚之色,轻声道:“再不能恢复如初了吗?”
怀真神情失落道:“别的不知道,但是将来恐怕拉不开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