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康隆不好意思道:“臣并未见过,所以有些好奇。”
怀真脸上顿时流露出掩饰不去的笑意,回头道:“要我说的话,那必然是样样都好。所以,你还是问王娘子和魏娘子吧!”
王嬍和魏舒不由面面相觑。
程循意兴阑珊,转头漠然地望着雕窗外的飞絮。
宋康隆便向王嬍和魏舒施了一礼,客气地问询。
怀真见她二人难为情,便扯了扯程循的袍袖,示意他和自己出去回避。
二人行走在雕梁画栋的出檐下,俱都心事重重。
怀真望着风中飞絮,率先开口道:“韩王现下何处?是否还在为董孺人之事伤怀?”
程循想起葭葭之死,不禁叹了口气,关切地望着她道:“殿下伤势怎么样?您遇刺之事传回来时,整个宛城差点都要翻了天。臣也为此忧心不已,深恐您会遭遇不测……”
怀真偏过头去避开了他的眼神,不着痕迹地转到了柱子另一侧,淡淡道:“我也算是习武之人,身板硬朗,并无大碍,多谢先生挂怀。”
程循也意识到有些越界,忙定了定神道:“那就好!韩王殿下如今远在交阯,一时半会儿,恐怕回不来。”
怀真猛地一震,想到近日之战局,瞬间明白过来,愕然道:“此次南越与会稽郡再起争端,是他的功劳吧?”
程循点了点头,意味深长地望着她道:“除了韩王,还有您的外祖董家。”
怀真愈发惊异,忙追问道:“究竟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