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堂哥朱兴安说完,大堂哥朱兴昌才吞吞吐吐好半响,憋出句:“老二说的,就是我想说的。”
关键是老二也没说出啥呀,就让别吵吵。
朱兴德被气笑:
“爷才到镇上两日,人还好好的在那里躺着,你们就背着我商量分家,还吃着我给你们的野猪肉。
一边吃着我给的肉,嘴里冒着油,一边商量将我分出去。
提起我,指定还在背后嘀咕过,全是我的错。
行,明白了。”
朱兴德唰的站起身,冲他大伯母勾勾手,还有几位堂哥:“都随我出来。”
里正打断:“胡闹。大德子,这正分家,你眼里还有没有我们,你以为你闹场事就不用分啦?”
大德子斜倚在门框边,抱胳膊眯眼道:
“叔,我同意分家,举双手赞成,别整的好像我要赖着他们似的。
不过,正因为分家,我才要将他们叫旁屋先说会儿话。
因为不说的清清楚楚,我那位伯母容易犯糊涂,会分不明白我家的田地和银钱,您稍安勿躁。
我啊,特别拿您几位当回事,您老别动气,啊?”
里正一愣:啥意思嘛。
所有人都直觉不对劲儿。
所以当三堂嫂要跟着去听听咋回事儿时,朱家伯母观察大德子脸色,主动将三儿媳撵了出去。
旁屋里,只留下儿子们和侄儿。
“伯母,你刚才说,谁惹的祸,谁就要少分家产,还要月月给我爷交药钱和孝敬银?”
朱家伯母拉长一张脸,眼下这种情况,量侄儿也说不出花来:“你到底啥意思,别兜圈子,那面等着呐。”
“意思是,错事根子上在于你那老来得女的闺女。
你那闺女,脱光溜的和王赖子钻苞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