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麦一愣,“你又怎知我姓左?”
他一笑,没回答。
朱兴德无语,最烦这种说着说着停下的,踢踢妹夫的脚提醒:“然后哪。”
罗峻熙清了清嗓子:
“然后蛇没了。但只是当日不见了。之后一个足月,我总能遇见蛇,每次遇见之前似有感应,心口猛跳。家里就花银钱配防蛇药,找各种土办法。沐发、擦身,连衣裳也要泡在药水里。打那起,蛇只和我远远对视,不再近身吓唬我。”
左老汉随着这话点了点头,这才明白,那阵小女婿来家里提亲,难怪见面身上总有股怪味儿。
朱兴德感觉哪里遗漏了,“这次遇见野猪之前,你在书院有没有干什么。”
罗峻熙说,没干啥,去科考啦,考童生试。
“考的如何。”
“呃……”
朱兴德皱眉:“你别自谦,和自己家人整那虚乎事儿干啥。”
左老汉也立马不寻思野猪啦,其实早先就想问考的咋样,怕让小女婿心烦才憋着忍着。
罗峻熙被仨人盯着看,这才抿下唇答道:“应是尚可。考完回书院有交流过,先生说不错。”
这一句话落,朱兴德就开始双手叉腰,满屋子转悠。
没人说话,他还整了句:“先别说话,别打扰我。”
家里只有他是聪明人,天降大任,他必须要想出来凑巧的地方,等等……
朱兴德忽然转身问小妹夫:“你上次招蛇,招完啦,回头就被你先生送到县书院?那仨人里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