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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爹,如若明日真又猎到野猪,那咱家真得当回事儿。

不是说猎猪卖银钱要当回事。

是他往后念书,离开咱村的寒山,路上还有别的山头,赶明要是有大造化接着考,赶考路上的山……

对了,你猜娘听完这事儿和我说啥。”

左撇子心想,老娘们唠嗑就是东一榔头西一杠子的,说着说着提岳母。

而且不用问就知,老岳母指定没好话,估计又会骂他不会挑姑爷,眼睛瞎,嘴上却配合:“她说啥?”

“那时我俩肚子疼,朝后园子跑。

一边跑,娘一边小声嘀咕,骂咱小女婿那娘,说那罗婆子你给我等着,难怪你拿米面。

合着是打量,拿那么点儿东西就想让俺们为你卖命,你做梦。

娘说要去找那罗婆子好好唠唠。”

实际上,原话是,要找罗婆子清算。

左撇子急啦:

“可不准那样,你管着点儿岳母,别让她惹事。

小女婿好啦,咱家小麦才能得好。

即便咱那亲家不提让咱帮帮忙,咱能眼瞅着?那是亲姑爷,又不是两姓旁人。

再着,你当小女婿对亲娘能是差了的人?就那一个娘。

咱那亲家婆子不是善茬,再对上你那亲娘的癖性,闹难堪啦,回头难为的是咱家小麦还有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