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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那回头考虑吃点儿啥能给压压惊吧。

要不然天天这么被吓,别再整疯喽。

“德哥,你跑啥啊?你这一跑,我有那么一阵都没有主心骨啦,差些随你一起去。多亏二妹夫还在。”

朱兴德踢下六子的脚:“叫二哥,二妹夫是你能叫的?没大没小。”

然后才回答:“你们没看着?那猪专门撵我。”

朱兴德的小兄弟们回忆了一下点头:“可是它们为啥死盯着你,俺们几个也发现啦。”

二柱子觉得自个破了谜,望着天空说:“德哥发型和咱们不一样,太显眼,野猪可不就盯他。”

二柱子还建议道:“德哥,那下回你别扯着星哥,你瞅给星哥累的。留他在这,我们能护住。”

有小兄弟好奇:“星哥是谁。”

“文曲星嘛,那不叫星哥,叫小哥?”

朱兴德笑骂着说,等我小妹夫再高中秀才、举人,你还要叫星爷不成?

挨个踢了踢,让起来抓紧干活。

指挥大伙,拾掇现场。

这坟圈子也是倒霉,“回头买些纸钱,给这些人烧烧。眼下也别嫌麻烦,挑一些好土,给上面盖一盖,这算咱的诚意。”

一土篮一土篮的新土,盖在坟包上。

这些个小子,一边干活还一边笑:“也不能整的太好,回头家里人来上坟,该认不出坟头啦。”

又用土将猪的血迹埋好。

用空出来的土篮子装猪下水和砍掉的猪头,木桶接猪血,卸下的猪皮用麻绳捆紧,猪肉柈子扛肩一块块扔车上,喂骡子。

由于又多出一头成年猪,两头一百多斤的小猪,朱兴德计划也要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