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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宿也不行。

不是外道。

是怕爷本来吃喝拉撒就不方便,在别人家更放不开。

病情好不容易稳定下来,别再休息不好哈喇子流的更快。

你瞅就这一会儿,来打招呼的人多了些,激动了点儿,爷那前大襟都湿了。

还有一点,朱兴德不想承认也要承认,他爷不止他一个孙子,家里还有好几个呐。

虽然那几位不惦记他爷,但挡不住祖父惦记人家啊。

祖父还要着急回去看看呢。无论是看那几个孙子,还是要看看那藏钱的地方。

嘿嘿,朱兴德在心里憋不住笑,就让爷回去望着那道藏钱的墙过过眼瘾吧,里面早就空啦。

朱兴德又拒绝小稻跟回去。

小稻有些懵,示意朱兴德向远走几步:“我不和你回去,谁规整屋子,不是说要换屋子?你个大男人哪会干那个。”

朱兴德不以为然道:“大男人咋啦?我没娶你前,袜子都会缝,不就收拾个破屋子。你放心,我指定落不下你那些破烂。”

他媳妇有一堆乱七八糟的,在朱兴德眼里全是没用的东西。

像是用纸叠的门帘,进出特别不方便。装果皮的小篓子,一年到头,好不容易吃回瓜子都无法放纵,不让随便扔。

还有为闺女做的风车,晒的干花,薄荷叶,扇窗户的竹帘,总之,杂七杂八一堆没用的。

他们老左家姑娘都有那毛病,看岳父岳母家就知晓。

小稻压低声音说:“那你明儿来不来猎猪啦?你出门,谁照顾爷洗洗涮涮喂饭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