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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左小稻、小豆小麦就更厉害啦。

左家三位姑娘打小就瞎鼓捣,会用玉米叶子缠成一朵朵小花,底下用树枝子当杆插着,到了冬日,外头光秃秃的啥景没有,左家房间还有假花。

这么说吧,连回头啃完玉米后,那瓤子都不能扔。

那瓤子都有大用。

晒透了,留着上完茅厕开腚用。

那不比棍好使?你就说这东西重不重要吧。

烧火也中啊。

秀花只喝口水就继续干活,并没有像以往一般偷懒。

主要是这玩意儿也指望不上别人帮忙呀,偷摸种的。

她嘴上不说,心里心疼闺女啦。

她掰苞米,管咋的,时不常累了能坐下扒。

她闺女和女婿却要:手持大镰刀,弯腚又撅腰,一手四五根,刀刀搂左腿。

她们仨这岁数大的,累得呦,真想雇人帮干啊。

这回心真是好的,可挡不住秀花身体不中用,这不是才喝完“神仙水”?

没一会儿就捂肚子:“艾玛,我得找地方蹲一会儿。”说话的功夫,急忙拽了一把苞米叶子。

白玉兰以为她娘又是装的,差些被气笑,那老太太寻寻摸摸的偷懒。

“去吧,你可瞅着些脚底下,别掉哪去,不用朝远走,没人稀罕瞅你,看有蛇!”

目送老娘离开,翘着脚,影影绰绰看到秀花蹲在旮旯,稍稍放了心。

回过头,白玉兰对左老汉抱怨道:“娘可真是,啥也指望不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