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二柱子气坏啦,咱都不知晓那些人是咋想的,正常人都不能白拿人家肉挣钱吧,又不是亲戚,咋有脸提的,攥紧拳头。
王牌干架者二柱子,请求出战。
被朱兴德喝住:“卸秤!”
二柱子这才不情不愿,搬秤砣。
这秤是罗婆子秤黄豆用的,今早朱兴德驾车都要跑到游寒村了,又调头特意去了趟罗家,将秤借来。
将城门定的两头猪秤好,算完银钱,朱兴德对三位买猪的老哥挥了挥满是猪血的手。
他现在已经练就出,基本上谁买十斤肉,他割的不会差出几两肉的本事。
那几位老哥还问呐:“怎么从这个城门走?你们村不是在那面?”
朱兴德没回答,赶车拉着六子和二柱子来到郊外。
他专门找那一片片水稻田,一片片苞米地。
脑中回忆着,镇上那位好心大娘说过的话,大致的那些庄子都在哪里。
听说,这面城门出来遇见的田地,除了镇上几位地主,好些主人就都是县城的本事人了,甚至还有府城的。
……
瓦蓝蓝的天上飞雄鹰。
站在远处就能瞧见火红的高粱地边儿,是朱兴德点头哈腰的身影。
侧头倾听,就能听见朱兴德在口若悬河劝庄主买野猪肉的声。
二柱子站在他德哥身后,一句也没记住,都听懵啦。
只感觉他哥那嘴里,那字在不停地往外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