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野猪只撵他,一路跑起来,可能会不怎么搭理大姐夫。
可是大姐夫跟着跑并不会闲着,会一路骚扰砍杀紧追他的野猪。
一旦要是将野猪惹烦了,就他大姐夫那木杆上面的镰刀,那都不是一体的,野猪挥手间就能给拍断,顺手就能将大姐夫拍飞。
这次受伤就是。
大姐夫一使劲,镰刀头飞出去了,只剩个木杆站在原地,野猪爪子拍过来的时候,他在远处看着那一幕,一颗心差些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多亏大姐夫反应快,立马团住身体滚了下去,胳膊被石头划的流血。
要是反应稍慢一点儿,大姐夫会被拍成什么样,还能不能起来,谁也不清楚。
“你怎知晓这个的?”朱兴德惊奇。
“镇上有一本杂记,是还俗僧人写的,他出家时曾去过游猎民族,里面提及生活、衣着、包括武器与我们有什么区别。另外,书院先生有本《大学衍义补》,我曾翻看过一二,里面也有记载,乱世时,有一群人占山为王,就是因为有这种利器,专门以打猎和充当雇佣军为生。”
说到这,罗峻熙坐在骡车上,面露遗憾道:“可惜我们没有箭毒木,要是有那个就好了。”
“箭毒木又是什么?”
“是一种植物毒药。以毒药渍矢以射兽,七上八下九倒地。人兽受伤只要沾点儿这个,会很快死亡。”
朱兴德挑了下眉,小妹夫看起来文文弱弱的,这开口就是要给往死里整,不就是猎个猪。
“也是从那两本书上看到的?”
罗峻熙回过神,有点儿不好意思道:“不是,是另一本介绍植物的书。”他涉猎比较广,只要给本书就能看下去。就是他们这地方书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