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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想而知,连续两次,满山那一身腱子肉又跟打桩子似的,一下一下又一下稳准狠,小豆回家时腿哆嗦,眼皮子也睁不开,回去倒头就睡。

年轻人再觉大,小两口连抱在一起都没抱,一个侧身躺在炕头、一个躺在炕中间太字型,分开扯个被单就睡。

所以,左老汉并不是被吵醒的,他是自然醒。

被二女婿那神仙水补的,左老汉最近本就有点儿要隐隐抬头的趋势。

再加上今晚喝那酒,他还纳闷呢,也不知咋一回事儿,左老汉就感觉火烧火燎的。

其实那事儿,一把岁数了,他已经歇好几年啦,两三年也没几回。

也就没太管下面,寻思愿意咋滴就咋滴吧,不用搭理,他起身下炕喝口水。

想着,凭他那点儿快丧失的能耐,估么喝完水自然就消停,不会再闹事儿。

却没想到,今晚格外不一样。

当他重新躺回炕上,感觉更邪乎了,比不喝水前还邪乎。

左老汉先咳嗽了一声,白玉兰连翻身都没翻身。

这可咋办。

他就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想拽媳妇的手搭上,结果给白玉兰吵的半睡半醒道,“咋的啦,孩子们起来啦?艾玛,我是不是起来晚了,要做饭啦。”

“不是孩子们,不晚,还早着。那什么,她娘,你看我这是咋的啦。”左老汉用气息咬白玉兰耳朵说道。

“你咋啦?”白玉兰打个哈欠。

这才转回身,借着外面稍稍蒙蒙亮的天看向老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