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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听这觉悟。

……

与此同时,罗母以前住的大屋子,给了二柱子、六子还有左撇子他们这些男人住。

但朱兴德仍然没有休息。

在二柱子和六子此起彼伏的呼噜声中,朱兴德将二妹夫给的神仙水,倒了半竹筒倒进水盆里,剩下的半竹筒还要留着明日清早喝。

朱兴德投洗帕子,然后放轻动作爬上炕。

给左撇子擦手上的大火泡,卷起裤腿给擦伤膝盖。

又跨过老丈人的婶子,踩着炕席去给六子擦脸上被禾叶刮出的伤口子。

给二柱子擦……朱兴德差点打出大喷嚏,这帕子给二柱子擦完都馊了。

罗峻熙进屋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大姐夫。”

朱兴德摆摆手,让出去说。

“啥事儿。”

“今儿野猪没来,大姐夫发现没?”

“是啊,明明还差几天,你才到满月。要么是你记错天数了,每个牲畜不是祸害你一个整月,要么就是哪里又出点儿岔头。”

这种摸不清规律,要靠猜总结是真憋屈。

罗峻熙皱眉:“除了我媳妇突然能听懂牲畜的意思,咱家再没有其他岔头。但我媳妇即便听懂了,像昨日野猪不还是照样来?更不可能是我娘身上出现能震住牲畜的本事,我看我娘还是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