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德哥,您救过我弟弟的恩情,还有您给过我哥俩的一粥一饭,我们通通记得,我们哥俩早就想给您磕个头了。”
哐哐的砸地声,小兄弟俩实实诚诚的在她大姐夫面前弯下腰,磕下头。
让小麦忽然就很替大姐骄傲。
她回头一定要告诉大姐。
大姐夫这几年在外面“败家”的那些银钱和粮食值了,哪怕只有那么一两个如这对兄弟俩一样记恩就值了。
朱兴德先上前扶起最小的。
望着狗粽子和他女儿差不多大,心一软给扑落扑落膝盖上的尘土。
扶完小的,这才伸出一只手,笑着拉起十三岁的少年。
“行了,头也磕了,那事儿往后别再提。随我过来说点儿正事儿。”
朱兴德没有嘱咐过狗剩子,今日和你说的话,你要守口如瓶,以免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他认为不需要说这个。
少年顶着一张青紫的脸,半身的伤,穿着被撕扯破破烂的衣裳,也没有邀功说过,“我没将您堂妹供出来”,更没有说,“我挨这打,您得管。”
俩人直接很信任地进行下一步。
朱兴德给了狗剩子十两银钱,他相信眼前这半大小子带着几岁大的弟弟至今没饿死,也没被人欺负死,应是有些成算的。
所以很放心的给了狗剩子银钱,让去抓药,让买点儿粮偷存起来留给狗粽子吃。
“我也会时不常派不打眼的小兄弟来看你弟弟。”
“有哥这句话我很放心。今日天已晚,”狗剩子抬头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