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说,婆母那句不安好心好像真站不住脚,四弟告诉快些收庄稼能不安什么好心?那庄稼早长成了,就是早一天晚一天收,想不想多压秤的事儿。
而四弟最近都不回家,在外面经常接触人,四弟那小连襟还很有本事。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汪氏寻寻摸摸就回了娘家。想让娘家收地。
却没想到,她就不在家一天,她男人脑袋被二弟妹娘家人开瓢了。
“你个贱人,我撕烂你。我男人要是有个好歹整死你!”汪氏一把扯过孙氏的头发,捂捂渣渣上手挠。
看的左小稻坐在大门前的小板凳上都不想说话了,不停地抚摸肚子,安抚孩子。
白玉兰也翻了个白眼,心想:你男人都那样了,眼瞅着车要出发了,你不拾掇拾掇找钱、带行李、嘱咐完孩子跟着去,眼下是着急掐架的时候吗?
汪氏还不是自己回来的,她一个哥、俩弟弟也跟来啦。
和汪氏的表现一样,汪家兄弟们看见朱兴昌血呼啦躺在骡车上,撸胳膊挽袖子直嚷嚷要报仇。要让孙家给赔偿,破口大骂孙家算哪门子亲属。
朱兴德连管都没管,一个个瞎咋呼罢了。
他只忙着帮忙抱被子席子。
医馆啥也没有,要用人家什么都需要花钱。他爷那阵就是。连水盆和粮食都张罗着放车上。要不然在外面,喝口粥都是钱。
朱兴德还将满山单独叫到小屋,关紧门道:“满山,我和你商量个事儿。”
“姐夫,我知道你要说啥。但小豆没来,我自己一人没法弄出太多水。这么的,你将我今儿带来的都给大哥灌上吧。回头祖父和小妹夫看书累脑子要是喝水,那我今晚回家一趟。今天咱就都不喝了,先可着大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