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有任何反应。
可笑的是,当外面院子传来大伯哥问娘怎么肚子疼上了呢,周福安腾的坐起身,喝多到走路直打晃也跑向他娘那屋。
没一会儿,进屋就质问她:“你怎么采的蘑菇,你是不是采到毒蘑菇了,要不然我娘怎么会肚疼。”
此时,朱家老爷子这屋,兰草诉说时已经抽泣到要喘不过气。
小稻递给兰草一条帕子,碰到兰草的手发现冰凉的。
剩下的也不用兰草再详说。
朱家几位当哥哥的都能想象出来,看兰草那脸肿的,想必回娘家那天,被周福安或是周母一巴掌接一巴掌的扇过,逼着让承认到底脏没脏。快赶上衙门了,不说就打,说没有脏还打。
直到兰草要寻死,裤子也被血染透,孩子掉了,这才停手。
但没完,将一个才流产的人用板子抬到朱家。不是先找郎中问问流产对以后生育有没有影响,而是真像王赖子说的那样,最在意的是到底脏没脏,将事情闹大,着急几家人对口供。
一家子不慈,没有一个心肠稍稍厚道点儿的。
即使那阵周福安没想换媳妇,但先搞清媳妇脏不脏依旧比媳妇身体重要,且他娘让怎么选择,他就会如何做,他娘的想法也大于他自己。
朱家伯母听完,哭的帕子湿透,肠子感觉都要悔青了。
小稻是心情复杂。
她曾劝朱兴德不要把那个梦当回事。
但是……尤其这真的下大雨了,说明梦里那些,不说完全是真的吧,也算预警。要是如何如何就会是那种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