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正五爷爷忽然道:“再给我倒三碗。”
三、三碗?
这么一会儿功夫,如若再加三碗,再喝就是第八碗了。
里正大儿子急忙道:“爹,你看你脸都红了,”又看眼左家人挺抹不开脸的说:“再说您尝尝就行了,咱家有酒。”别跑人家来喝够本啊,这是过瘾来啦?连个下酒菜都没有。
里正五爷爷瞪大儿子:你懂个屁。
朱兴德倒是痛快,现去仓房又取的酒,空碗摆上三个,面带笑容咕咚咕咚就倒。
每一碗都倒的满满登登的,满杯酒、半杯茶嘛,这是礼貌。
咱要么别给人喝,既然给了就别小气吧啦。
朱兴德:更何况给里正五爷爷喝,不白瞎。咋喝咱都舍得。
却不想,拦都没拦住。
朱兴德眼睁睁地看到里正五爷爷拿起酒碗,一碗接一碗连续一饮而尽。
喝完像是望着大家,实际是满脸通红,望着远处的秀花道:
“我喝了这么多酒,夜里要是不那么巴心巴肺的口干,明早起来,如若还不那么涨乎乎的头疼,那就说明,你家这酒啊,比我花那一两银钱买的酒还好。”
这话一出,哗然了。
左家的酒能卖钱,经过尝了,这咱承认确实能卖钱。
和村里葛老抠酿出的那酒完全是两码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