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这个,这个好。
他明儿进货买坛子,再裁几刀红纸,让妹夫都给写上,每个酒坛子沾上。
当晚,朱兴德就腋下夹着左家酒的话本子,挥舞着另一只胳膊,高高兴兴向大家宣布,咱家酒叫花清酿了。
外婆酿的。
更突出一代代女性传承手艺。
左撇子顺嘴就念叨了出来,那问题来了,万一咱家往后都生男娃娃怎么整。就连甜水往后的下一代,也生的是男孩该传给谁啊。
秀花瞥左撇子一眼。
都说贼看不上他,总是扫兴。
她好不容易从心往外的笑出声,心透亮的狠。
万万没想到家人们决定用她的名做酒名,编的那个故事也好听。就感觉外孙女婿们简直了,一个个太让她心热乎,不白疼,姥姥往后更疼你们。结果自己这亲女婿当啷一下浇盆凉水。
“你想的倒挺远,还挺美。”
你自己都没整出个儿子呢,完蛋玩应,没想到你梦想还挺大。
再抬头看向朱兴德,秀花立马换了一个表情,围着棉被笑出眼角皱纹道:
“行,那就这么定了,我很中意这个名。
德子快去歇着吧,你别有太多顾虑。
你就记住喽,卖酒不是着急的事儿,大不了你再拉回来,咱家再把这酒变成陈酿。
反正等你出去了看情况再说,船到桥头还自然直呢。先去睡个好觉是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