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眼下家里银钱不凑手的事儿,还有妹夫那里如若真有什么短缺,你别管。
你最小,有姐姐姐夫们在,你操心那些事儿干啥,咱家又不是揭不开锅了。不至于着急这仨月俩月的,非得指望靠挖人参吃饭。”
朱兴德不放心,想了想,又多说几句强调道:
“另外,你姐嘱咐的很对,别说人参了,眼下连村里的鸡鸭鹅狗猫,你记住都远着点儿,啊?
回头猪羔子拉回家,让爹娘先喂着,没有你这个特殊本事,别人家还不养猪啦?
咱家盖猪圈儿,人多眼杂的,别让人看出苗头,我也会和外婆提一嘴。
你和外婆学好酿酒的本事才是正经,那是一辈子靠手艺吃饭,先别沾那些牲畜。”
朱兴德说了这一大堆,小麦能听出来是真担心了,这才点点头。
朱兴德摆摆手:“那去吧,早些歇着。”
左小麦却没动地方,犹豫一会儿,忽然两手合十讨好道:
“大姐、大姐夫,可千万别和罗峻熙提这件事儿哈。你们想啊,我还没采参呢,真没必要让他知晓。他要是知道了,会磨叽我。”
自从搬到这里住,在左小麦看来,罗峻熙像换了个人,很是絮叨,特会念经。
左小麦想象一番罗峻熙知道后会念叨的话,她就不寒而栗。
朱兴德笑了下,应了:“知道了。”
左小麦又讨好地看向小稻:“大姐?”
小稻不是好气道:“知道了。不过,你要是再敢胆子那么大,主意那么正,我就告诉妹夫。”
……
当屋里只剩朱兴德和小稻时,小稻才问朱兴德:“你不会是真有点儿害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