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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像咱家稀饭儿科举考上之类的,这个就不用多举例了,没有例子可举,十里八村就一个罗峻熙,还是在咱家。

礼“太大”了,蒸不蒸发糕呢,白玉兰拿不定主意。

给秀花烦坏了,一点儿屁大的事,在她耳边翻来覆去的磨叨。

看眼白玉兰:“那去蒸糕吧。”

白玉兰:“可我有点儿不舍得,一人要给四块呢。”

“那就不蒸。”

白玉兰忽然有点生气,她就纳闷了,她娘为啥对她总是没有耐心。别家亲娘和闺女聊这些过日子事,说起个腌菜来都可有话聊,到她这里,老娘却不爱听她说话。就这么烦她?

仓房门稍大动静关上了。

秀花放下接酒的葫芦瓢,望着那道门无奈。

她也没说什么呀,闺女咋又生气,一把岁数怎么总使小性子。

这回真不赖她。

你说,怪她吗?有那个磨叽的功夫,多酿点儿酒不就有了。几块破发糕,耽误功夫干活,哪多哪少。

左撇子正好进来,又挨了岳母瞪。

秀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就怪你,挺穷的。才弄的她闺女蒸锅发糕送人,都要算计来算计去。

而白玉兰犹豫的“愁事”,最终是让她抓猪归来的大女婿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