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算到时谁敢给他扛到马上,他就趁人不备给谁一刀。
夜晚又如期而至。
朱兴德在去找小稻前,先和两位妹夫碰下头说:“我再重新做个梦,看看咱们改一天出发,还能不能有这破事儿了。”
两位妹夫点头:“行,知道了,大姐夫,你放心去做梦吧。”
第二日,朱兴德顶着黑眼圈儿坐起身。
两位妹夫凑过来问道:咋样?
“不行,又碰见了。我在梦里全试了。错开一天的、两天的,甚至错开五日、小妹夫再不出发就要错过科举,却还是遇见了。”
那咋办?
朱兴德将媳妇抓进屋:“来,继续扇大嘴巴子。”
“还扇呀?你这边脸都有点儿肿了,你到底是梦见了啥,弄得我心里都七上八下的,你就和我说说呗。”
“我脸肿是上火,你快点儿,我这要出发了,梦见路上被偷钱了行不行。”
媳妇这里,朱兴德实在是有点儿要瞒不过去了。
因为想入梦、想梦醒,都需要媳妇的大巴掌扇来扇去。小稻要是不动手,他那梦啊,就会像车轱辘似的,来回的,循环的演。那事儿就像过不去了似的。
而眼下,他要是想着急加一场戏,就更需要媳妇配合了,要不然他也入不了梦啊。
只能随口扯个相比较会少些担心的理由。
就这,朱兴德还嘱咐小稻:“你千万别和爹娘他们说,外婆也别说。行了,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你快些给我个大嘴巴子,我这着急做梦想改个路线呐。”
就不信了,改个路线,绕远走,还能遇见?
这路线改的,朱兴德在梦里都快要无路可走了,就可想而知他睡下起来、睡下起来,连续折腾了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