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您可真自信。
虽然就是这么回事儿,但您这一口一句夸自己是美人,让她这种低头过日子谦虚半辈子的人,听起来特别不习惯。
秀花就像是看懂她闺女心里的吐槽似的,摆摆手一脸烦躁道:
“你把心放肚子里,我没想四嫁。
至于利用人家……”
秀花承认:“是,所以咱家以后,只能想办法用别的还人情,先把这一劫数渡过去,再磨叽贼人就跑没了。而且,你确定非要在这节骨眼儿,和我讨论这种问题吗?”
秀花心想:她哪有心思掰扯那些,她都要懊恼死了。怄得慌。
万万没想到,来了女儿家,比在继子眼皮子底下危险系数还大。
早知道会这样,她就将那银票始终缝在裤裆里了,唉。
现在确实不是该讨论这些的时候。
再着,也没法再多说了。
因为西院老李太太进屋就喊道:“老姐姐,撇子媳妇啊,快出去瞧瞧吧,里正发银钱呢。”
老李太太说完,脸上还露出点儿后悔的表情。
里正到家,第一件事居然就是帮左撇子垫付还账,将钱给的那叫一个痛快。
早知道会这样,她之前应该痛快借给白玉兰银钱,不那么磨叽好了。
这样的话,既能让老左家一辈子记得她帮过忙的情意,又能立马就拿回银钱。
可没有后悔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