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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丢银钱那几家还丢了许多书籍,如若他没看错,那些人带走的几麻袋,里面装的正是书。

想到这,他扭头看向留守在这里,负责管事的那位衙役头头。

井衙役心里不屑地嗤笑一下,心想:

有些人就是这样,明明也和他一样混的不怎么滴,却总试图往那面钻研。就像多多溜须拍马能被受重用似的。

也是那位,看了一张手写的字条,然后就对外宣布,那伙人全是衙役。说是和他们一起的。

井衙役每每遇到这种情况,一边气的牙痒痒,一边又无奈至极。

要他说,贪官才是最该杀的一批人。

你想啊,那些假衙役只是穿身衣裳,就能将这些百姓耍得团团转,多坑人。

可笑的是,那些人还自以为是,以为是靠本事骗住百姓的?错了,是那身衣裳,是百姓对官差的信任才会被蒙蔽双眼,一旦得知真相,只会更加失望透顶。

而这,还只是一身衣裳造的孽,就能让许多人连真凶都抓不到。

就可想而知,上面有实权能写手信命令的那位,他的能力会出干多少狼心狗肺的事儿。

越大的官员,哪怕只干一件丧良心的事儿,越是会让更多更多你都想象不到的百姓遭殃。

井衙役深吸一口气。

可是这事儿,他心明镜的不止是丢点儿银钱,搞不好事儿很大,才会大动干戈假装衙役且来了那么多人。

所以,他还不能告诉别人。

他也有家啊。那位溜须拍马的,会守着他,不会让他多说话。

且他也并不想掺和,因为他觉得搞不好倒弄巧成拙容易坑了这些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