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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衙役想了想,说道:

“老伯,我不知道他们这么做是为啥,但一定要听我一句劝,我也只能告诉你这么一句:不要去县衙报官说,那些人是假的,要告他们,对你们只会更不好,那不是你们能抗衡的。等一等你家那个赶考的,也等一等新知县,看新知县是啥样的人。”

虽然,他并不看好新知县。

毕竟上一任知县来了没多久,明明是竞争关系,却没用多久就和梁主簿好到能穿一条裤子。

井衙役几大步就没影子了。

左里正却愣在原地。

其实他刚才是骗井衙役的,说你只要告诉我,我们就不计较。我们就想知道是咋一回事。

怎么可能?

那阵,他想的是:如若左家人或是罗家人,总之甭管是三家中的谁,得罪了衙役,甚至是得罪了哪个官才有了这祸事。

那他只要从井衙役这里诈出来人名,或是诈出来差不多是个多大的官,他咋不找呢,官上面还有更大的官呢。

豁出来找个壮小伙敲鼓升堂,让真正的青天大老爷给做主。

可是,在听过井衙役那话后,左里正对自己只剩下一个评价:原来,他还是单纯了吗。

听听,是得罪不起的人,不能抗衡的人,最后又跟着对应人物,让等新知县。

原来是姓梁的那位?

亏得他,还想找眼下县里最有实权、在百姓中威望最高梁大人给做主呢。

搜查队伍撤了。

左家关紧大门。

左里正压着声音拍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