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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话,感觉和金子透底,比和水生那种有一堆亲属的要强不少。

让水生他们啥也不知道,继续留在县城,倒不是为跟踪了,眼下,出了上头的徐三一直没见到,剩下的基本摸清。

是为了护住在县里的他媳妇、老闺女还有罗婆子。这不是咱才放完蛇咬人,谁知道那位得疯狗病的梁贼人同伙会不会迁怒咱家。

左撇子寻思的挺好,挡不住计划没有变化快。

他回来听到的第一件事就是:“什么,征徭役啦?”

“是啊。”

小伙子们全部耷拉脑袋了。

只莽子叔还好点儿,他家有些余银。

你想啊,甭管咋样莽子叔那叫人到中年,吃的盐比年轻人吃的米都多,只靠一年年积蓄也有点底气,大不了上缴后从头再来。

小伙子们却不成了。

家里要么是很穷苦的人家,要不然他们能出来瞎混口饭吗?不就是家里揭不开锅供不起半大小子了。

要么就是他们在自己那个大家庭中不吃香,好事轮不上,坏事准保会分配到头上的角色。

左撇子关紧房门,和白玉兰、左小麦商量咋办。

“爹,您咋想的。”

“我想着,人家明知道咱们得罪的是这县里最大的官,还帮咱家,我们就不能眼瞅着。他们在你大姐夫没回来前,护咱家一日,咱家就要帮忙。”

小麦说:“那就这么办吧。”

白玉兰忽然插嘴道:“五百六十两,先不给你外婆。去掉给你婆母的,以免她醒来知道被偷了再断气,再给朱家也送去那被偷的几十两。”

说到这,白玉兰叹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