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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夸过咱家酒:男人喝一杯,晚上不用吹。女人来一口,五十能生娃,还能年轻到永久。

朱兴德嘀咕着“李白”可能会夸咱家酒的话,只凭想象就很欣慰,笑意盎然地扑腾一下仰倒在炕上,美滋滋地念叨:“男人喝一杯,一夜七八回……”

罗峻熙半张着嘴望着倒下的大姐夫,心想:

大姐夫作诗能力退化了,明明前日还能作出:喝了花清酿酒,爽心又可口,放眼看寒山,与尔同销万古愁。

只两天过后,就变成一夜七八回了,变得太、低俗。

罗峻熙一边摇头,一边爬上炕,给姐夫将被子盖上。

转回身,回到自己屋,罗峻熙坐在简陋的书桌前,眯眼琢磨朱兴德那番话,越寻思越觉得:

嗯,有道理,还可以这样那样。

而且,他现在就可以帮忙啊。

谁说他现在不行的?

第二日,朱兴德他们前脚一走,罗峻熙后脚就用抹布擦擦手,扔下手边拌的小咸菜,熄灭灶坑火进了屋。

翻出一身最体面的衣裳,对着水缸里的水,照了照头发梳的如何,罗峻熙踏出家门。

从来了府城,罗峻熙就没怎么出过门,这还是头一次正儿八经的走在府城的大街上。

悦来客栈。

罗峻熙等待店家查看店薄,查找到他要找的人住在哪间房。

“王兄,别来无恙。”

“罗同窗?还以为你不会来寻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