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3页

漕安县出战的钱童生连丢三次,而罗峻熙却三次投掷,回回投中,追平。

“打平啦!”永甸县王兄他们,不可置信地晃动罗峻熙的肩膀。

而漕安县负责和罗峻熙对抗的钱童生,面露不服气,心想:好,你追平也没用,非要让你好好看看,什么叫做绝杀。

这位漕安县的钱童生,可是刚才将府城那面全部干倒的玩家。

当第八掷,钱童生领先一掷。

罗峻熙面无表情追平。

第九掷,钱童生又领先,只要罗峻熙输掉一次,只一次,就可以被淘汰掉。

罗峻熙却再次追评,死死咬住。

你中,他就能投中。

哎呀?

这就很有看头了,越来越戏剧化,就喜欢这种一切皆有可能的对抗。

毕竟文人们、士大夫阶层最初玩投壶,目的就在于考验内心的从容平静和高度集中的注意力。考验个人对力度的把握。轻了,投不进,重了,箭会弹出来,整个过程,心态有没有变化,完全能从投壶结果观之一二。

虽然经过世代,投壶计分规则上发生许多变化,但是传递的精神就是如此。

当第十三次投掷,钱童生出手,大概是被所有人关注有些紧张了,不小心失手投丢。

换罗峻熙上场。

罗峻熙就像一个表情的投壶机器一般,从他的面色上根本看不出来着急和紧张,他眯眼、出手,反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