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满山没参与挥鞭子,他正用绳子拖拽着曾经摸过小麦脸的贼人,从那些被绑在树前的贼人们面前经过。
让被绑在树前的贼人们清晰看到,那少了只手的胳膊在滋滋冒血。
那只被剁掉的手,他正踩到脚下。
满山负责处理这些血迹。再随意给敷上一些草药,用破布包上。
包上后,不管对方是早已昏死过去的状态,再绑在树上。
别人都在挨抽,不能少这一人的。
要不然被砍手这不等于是因祸得福了嘛。
都十月底的天了,一桶凉水毫无迟疑的泼了过去。
泼完,满山言简意赅的喊二柱子道:“柱子,分点精力也抽抽他。”
“得嘞,二哥,放心,少不了他一鞭子的。你去吃饭吧。”
咱们这一伙人,除朱兴德和杨满山,剩下全吃完饭了。
哥说了,不吃饱了咋开工。
而朱兴德和杨满山之前没赶上饭点儿,他们在县城安排留守的兄弟们来着。
一方面安排由谁来守着罗婆子所住的医馆,由谁来守着马老大的家眷,该怎么个守法。
一方面安排左里正的孙儿往家里传话,送银钱,让外婆那面赶紧酿酒。
另外,将莽子叔重新找来。
朱兴德又让左里正的孙儿跑腿去其他村里再给他喊来两名小兄弟,陪同莽子叔去趟府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