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身上的命案只会更多,毕竟还有许多外面那些同伙不知道的事。
大多数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所以,这马老大还在扛,什么也不说。心明镜的,那些所谓曾经的兄弟们真可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他都什么时候做的,哪年几时做的,全都有理有据。
而永甸县马上要迎来新知县。
这个节骨眼儿,一旦朱兴德将这些供述交给新上任的知县,他上面的徐三郭顶保不住他,梁主簿更是不会出面保他。
朱兴德望着面前跪着马老大:
“你以为你一人能扛住?你是不是还想着,你不乱咬,大不了自己被砍头,梁主簿那面,过后就不会难为你的家眷。你成亲已十年载,双生儿子却三岁,你这俩儿子就能好好活着?”
马老大忽地抬头,脸上有被殴打的血迹,眼睛也是充血状态望着朱兴德:“你到底想说什么。”
朱兴德很诚恳道:“我想说,我也在心里算了个帐,在捆了你们之前就细细算过。如若,我不能趁此机会将梁贼人一网打尽,那在捆了你们之后,万劫不复的就会是我们。呵,死的就是我们。所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面前,你现在要想的不是你被砍头后,梁贼人会不会善待你家,你不觉得那事儿还太远吗?你应该先顾忌眼下,在关系到我左家、朱家、罗家几十口性命前,我会不会先放过你的家人。唔,忘了告诉你,你家眷我全都带走了,你该不会还做梦我将他们扔在炕上任由昏迷吧。”
满山适时地一把掀开红布。
掀完后,扯住捆住马老大身体的绳子,将马老大拽到笼子前,让看清里面两条硕大的蟒蛇。
马老大脸色极为难堪,嗖的一下扭头瞪视朱兴德。
朱兴德是冲他笑了下:“别瞪我,这不是给你准备的,我要是想杀了你,何必大费周折将你们绑到山上,在你家就捅你几刀好不好呢。所以说,我这人和你不一样,我不喜杀人,死是最没意思的。我比较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