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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中心想:他敢要吗?如有必要,人参都得往外掏。他倒搭钱都行。

不是有那么句话吗?

县官不如现管。

眼前这位新上任的捕头,比知县大人还好使。

就看这位想不想整他了。

要是想整他,说上一句,梁主簿极其手下们干那些歹事受伤时,全是他给治好的,搞不好就会被打成同伙。

要是能抬抬手指,说他不过是位被逼无奈、不得不屈服梁家淫威才上门治疗的普通郎中,那他就没事儿。

可以说,全在这位爷一念之间,这就是“现管”的威力。

朱兴德一点头:“叫你一同去衙门,给他治一治,必要时猛一点的药使上,必须让他清醒些伏法。还有你必须得去,和咱们知县大人得好好说说那迷香。”

朱兴德说到这就不说了。

六子接上,虚虚搂住郎中的肩膀似提醒般说道:“那迷香,将俺哥、不是,是将俺们头儿的媳妇、闺女还有好些亲人迷的不轻啊,你可明白?”

“明白,明白。”

不就是让他往邪乎说嘛。

郎中不仅一瞬间想清楚接下来要干嘛,而且还急忙抱拳向朱兴德请求道:“既然大人的亲人都被迷香迷过,那可不是小事情,回头都应该来广药堂看看。如您信任,小民挨个给把一把平安脉,这样才能放心啊。”

朱兴德没说话,似乎没听见,在安排事情。

六子拍拍郎中肩膀,他倒是笑了。结个善缘,评价道:“懂事儿。”

家里哥的祖父,他最敬爱的外婆、他可爱的侄女小甜水还有俩孕妇、以及哥的丈母娘也撞到腰了,都等着呢。

不行给叔的伤腿,还有朱大哥的脑袋全给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