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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啥呀,你们是谁,连件官差服都没有。

朱老三出示令牌,就凭这个案子从头至尾都是他堂弟在办,给梁主簿一窝端办的妥妥的,一朝天子一朝臣,新任知县在谁谁都不认识的情况下,一口一句:“朱兴德听令”,那就好使。

嘎嘎好使。

痛快的,有点儿眼力见儿。

不服憋着。

否则,不配合交接给你们扣一个私放歹徒和通风报信的大帽子。

“那我们呢。”

这回朱老三倒是没难为:“照常把手城门,只是,要听我的!”

他说放行谁,再放行。

朱老三是把手南城门。

北城门这里是水生和金子在交接,和朱老三喊出大致的话,抓捕命犯,速速配合。

守城衙役里要是有不配合者,名字报上来,给你们记在小本本上,回头交给知县大人再议是否罢免。

而你以为罢免是轻的吗?

不。

如有违令暴力阻拦者,可先伤再抓进县衙等待处理。处理你们不配合且阻拦,是不是和梁贼人曾经同流合污过。

水生和金子带来的手下可不是一般人。别看只带来十五人。

那是集结县城里和下面各村的猎户。

全是朱兴德提前雇来的。

这些猎户又由于新知县的命令再没了后顾之忧,拿钱办事,本就应当应分,那必须要尽全力的。

十五名猎户,列阵拉弓射箭等待指令。

如此阵仗,守城衙役们谁敢不配合啊。

里面就算有梁主簿的人,以前常给梁家当跑腿子,眼下也不敢再轻举妄动。

那梁家顷刻间被一窝端,谁还能再保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