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因为和他家的交情,才会在百忙之中还要操心点一点他。
可谓苦口婆心了,翻来覆去的强调重要性。
“有点眼力见儿,啊?
知县大人身边最得用的使唤人走了,对你来讲就是个极好的机遇。
三日后,他其他亲随和师爷、保不齐还会有护卫估摸就会到了,到那时,你想再表现,就只能靠边站。你连此等机遇都再难碰了。
所以说,这三天谁都不在的情况下,你要把握住。
最终能不能顺利留下,让他感觉用你还不错,不差你这个人,全在于你自己做事情是否妥帖心细。”
朱兴德怕孩子岁数小,只看眼前,想不到以后的大造化,还强调道:
“多注意观察。
别以为和那些人学了点伺候人的皮毛,做完事儿就拉倒。一人有一个习惯。
伺候梁贼人的习惯,不见得会让知县大人感觉舒坦。
我听那墨竹透过话,知县大人是京城人,保不齐就是哪家高门府邸里的公子,在京城惹了祸被家里老头子扔到这的。
那种富贵出身都有自己的小毛病,你要多多留意。
搞好了,你才是村里最出息的,啊?还能跟着回京城呢,听没听见,为了那种造化,更要多用心。”
左里正的孙儿一个鞠躬到底,再直起身时,十五六岁的年纪到底藏不住欢喜,亲亲热热地叫道:
“弟弟知晓了,谢谢大姐夫。大姐夫,您不知道,俺家人都乐疯了,俺爷说,我才是家里最好命有福气的人,好运道都由姐夫您亲自递到我手里了,要是不好好干,回头被退回去,那就是真无能。姐夫,村里人听说也稀奇疯了。”
朱兴德笑了下,拍拍眼前这半大小子的肩膀:“去吧。”
“嗯嗯,大姐夫,我是要抓紧去了,外婆还托我给婶子带了不少咸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