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嚼,边接着哭。
小稻赶了过来,一看她闺女哭还不忘吃,笑着无语道:“你爹快回来了。”
“当真?”
“真的。”
……
而此时正被闺女惦记的朱兴德,心中正充满大爱。
他骑在马上,望着这片私挖的铁矿,一眼都望不到头,还有那些张麻木的脸。
朱兴德怀揣那本地域册子,配合军队到达的时候,入眼的一幕就是看到又有徭役被累死了,被其他人抬着,正要扔进乱葬岗子里。
“驾。”
朱兴德使劲一夹马肚子,挥舞着佩刀先于军队冲了上去。
他策马奔腾,率先开始围捕梁贼人的余孽。
朱兴德心中不停翻腾着那个梦。
如若没有那个梦境的提醒,或是稍稍哪里出点儿岔头,他可能又被征徭役的征走了,总觉得眼前这些人在麻木干活的场景,就是他和他老丈人、二妹夫和二柱子他们的下场。
那个梦在心里翻腾的越是膈应,他手上的长佩刀挥舞的就越热血。
带队的副将,看了眼冲在最前头的朱兴德。
不注意都不行。
这一路过来,朱兴德是秃老亮,总感觉看着发冷。而眼下是过于勇猛。
在朱兴德毫不含糊的冲上去时,他身后又有两匹马,打着响鼻毫不犹豫跟了上来。
二柱子一刀一个,他都差些忘记德哥说的要留些活口。